Disbelief makes an aesthetic system

着魔 Possession

也许,天使和恶魔从来都是一体,都是欲望的产物。绿眼睛的老师和恶魔变成的丈夫,都是占有欲作祟的想象幻化成的恶魔。

祖拉斯基的野心,大概是超过似是而非的政治隐喻和模棱两可的人性问题的,但是为营造惊悚、压抑和暗黑的心理氛围,这种野心的宏大图景被撕成令人捉摸不透的碎片,也大约因此失去了很多、很多的受众。

善良与邪恶本是硬币的两面,信仰和欢愉只能择其一。欢愉是占有欲的满足,信仰却是面目模糊而冰冷的雕像。最令人心碎的一刻,是阿佳妮仰望着雕像而发出绝望的呜咽——紧接着便是她演艺生涯中最为人称道的一段表演,但是极致的撕裂与疯狂,在我看来,倒不如放弃信仰之前最后一丝无法挽回的摇移来的令人震撼。

看极端的片子是一种对自己三观的危险挑战。人类固有的欲望带来的,是恶魔,是与恶魔一体的天使,是信仰的塌方,是战争,是死亡。善良或者邪恶的背后,果真是同一种原动力,即是人性。导演在抛出关于善恶的辩证观念的同时,又将故事以一种咄咄逼人的挑战它的方式呈现。当目睹最邪恶,最黑暗,最绝对的反人类的场面的时候,还有多少人站在原地坚持辩证的善恶观?

被玩弄的永远都是观众呀。






(大半夜的,朋友圈都在虐狗…只有我一个人在认真地怀疑自己的性取向问题。perfect。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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